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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寒论是中医大船上最大的压舱石黄煌
不要强调用《黄帝内经》的理论来解释和规范《伤寒论》,更不要用后世的脏腑学说来强制指导经方的应用,“松绑”才可以让《伤寒论》的学术价值得以彰显。
方证相应,也就是诊断与治疗的一体化,是一种有别于现代中医学辨证论治的思维方式。这种思维方式注重形象与直觉,不看重脏腑病机概念及其推理,有浓郁的东方哲学味道。
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,每当中医学术传承出现危机时,便开始形成研究《伤寒论》的热潮,清初是这样,晚清和民国初年更是这样。20世纪中医存废之争十分激烈,而能为中医争得话语权的,在笔者看来是《伤寒论》。
《伤寒论》是中医大船上最大的压舱石
《伤寒论》以其极强的实证性,临床的有效性,成为中医学与现代科学的一个交汇点。正如陆渊雷先生说:“大论用药之法,从之则愈,违之则危,事实也;其必有科学之理存焉。”(《伤寒今释·凡例》)可以说,在世纪风浪的颠簸中,《伤寒论》成为中医大船上一块最大的压舱石。近现代的中国,一批擅用《伤寒论》方治病的医家,以其独特的思维方式,无可辩驳的临床疗效,崛起于上世纪,被人称之为“经方派”。上世纪可以提及的名字,早期有曹颖甫、恽铁樵、范文虎、陈伯坛等,中期有陆渊雷、叶橘泉等,晚期有岳美中、胡希恕、刘渡舟等,他们都是擅用经方的临床大师。可以说,20世纪是《伤寒论》研究与应用风起云涌的年代。《伤寒论》的蒙难,始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个特殊的时期。如同一切旧的文化被抛弃一样,中医界也不敢推崇《伤寒论》。改革开放后,《伤寒论》研究一度升温,但是好景不长。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开始的一次所谓的中医学科分化,确定中医教学的主干课程是中医基础理论、中医诊断学、方剂学、中药学,而伤寒论、金匮要略竟然不在其列。这是一种去经典化的做法,是教科书中医学试图与《伤寒论》分道扬镳的一次冒险行动。九十年代,高等中医教育的最大问题是中医毕业生临床能力的下降,改行分流严重。其问题的实质在于中医管理上的“以西律中”。具体来说,《伤寒论》等经典医学的边缘化是不容忽略的原因。
经方是《伤寒论》医学复兴的急先锋
这十多年来,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召唤下,经方在我国迅速升温。经方是经典方的略称,主要是指收录在《伤寒论》《金匮要略》里的方剂。经方是千古相传的经验方,更是中医的规范方。经方虽然不是《伤寒论》研究的全部,但经方是《伤寒论》医学复兴的急先锋。经方热的背后蕴含着现代中国中医人寻求学术变革的思想动向:将《伤寒论》从《黄帝内经》体系下“解绑”。《伤寒论》研究的步履维艰,有一个重要原因是《黄帝内经》体系对《伤寒论》的捆绑。以《黄帝内经》为代表的针灸家、养生家的学说,和以《伤寒论》为代表的汤液家的理论,是中医学的两大流派,即医经派与经方派。不要强调用《黄帝内经》的理论来解释和规范《伤寒论》,更不要用后世的脏腑学说来强制指导经方的应用,要让《伤寒论》的思维自由飞翔,“松绑”才可以让《伤寒论》的学术价值得以彰显。《伤寒论》的最终诊疗单元是方证。方证相应,也就是诊断与治疗的一体化,是一种有别于现代中医学辨证论治的思维方式。这种思维方式注重形象与直觉,不看重脏腑病机概念及其推理,有浓郁的东方哲学的味道,“有是证则用是方,为千古心法。”(王旭高《退思集类方歌注》)方证相应在中国的普及,标志着《伤寒论》思维方式的回归。注释《伤寒论》的思路可以调整。方证,是方的主治,是安全有效地使用某方的临床证据,真实、客观是其特征。因此,对待《伤寒论》的原文,不能停留在文字上,要让经方的方证立体化、拟人化、场景化。张仲景的语言古朴而生动,往往用简洁的语言勾勒患者的形象,用生动的语言描述疾病的特征。历代《伤寒论》注家喜欢用的名词术语有一个很大的问题,即一词多义。我们统计调查发现,现代医学的多义率为0.3%,现代汉语为11.2%,中医名词术语为15.8%。《伤寒论》方证的立体化势在必行!“方-病-人诊疗模式”是近年来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