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桂枝新加汤

发汗后,身疼痛,脉沉迟者,桂枝加芍药生姜各一两、人参三两新加汤主之。[62]

尤在泾:发汗后,邪痹于外,而营虚于内,故身痛不除,而脉转沉迟。经曰“其脉沉者,营气微也”;又曰“迟者,营气不足,血少故也”。故以桂枝加芍药、生姜、人参,以益不足之血,而散未尽之邪。东垣云“仲景于病患汗后身热、亡血、脉沉迟者,下利身凉、脉微、血虚者,并加人参。古人血脱者,必益气也。然人参味甘气温,温固养气,甘亦实能生血,汗下之后,血气虚衰者,非此不为功矣。”

陈修园:发汗后,邪已净矣,而身犹疼痛,为血虚无以荣身,且其脉沉迟者,沉则不浮,不浮则非表邪矣。迟则不数紧,不数紧则非表邪之疼痛矣。以桂枝加芍药生姜各一两、人参三两新加汤主之,俾血运则痛愈。

黄元御:汗泄血中温气,阳虚肝陷,故脉沉迟,经脉凝涩,风木郁遏,故身疼痛。新加汤,甘草补其脾精,桂枝达其肝气,芍药清风木之燥,生姜行经络之瘀,人参补肝脾之阳,以温营血而充经脉也。

喻昌:脉沉迟者,六部皆然,与尺迟大异。尺迟乃素虚,此为发汗所虚,故于桂枝方中,倍加芍药生姜各一两以去邪,加人参三两以补正。名曰新加汤者,明非桂枝汤中之旧法也。

汪琥曰:身疼痛脉沉迟,焉知非中寒证?要知此证,乃太阳伤寒发汗后身疼不止,脉变沉迟,非中寒比也。

王旭高:曰“新加”者,申明表邪未解,无补中法,今因脉沉迟而始加,故曰“新加”。邪未尽宜表,而气虚不能胜散药,故用人参,更妙在姜、芍各加一两,不使人参有实邪之患,仍是和营卫法。仲景方一丝不乱如此,然必体虚而过汗者方可用。

佚名氏:曰发汗,其初为麻黄汤证可知,汗后身疼痛,或初挟微风,汗大出,阳气暴虚,邪不能尽出,而余邪挟虚作痛。仲景所谓如水流漓,病必不除也。更脉见沉迟,挟虚无疑矣。然案曰“脉沉迟,乃六部皆然,与尺迟大异”,尺迟乃素虚,此为发汗新虚,即有余寒,必因微风相滞,但非因误下则里未受寒,故于桂枝方中,但倍加芍药生姜各一两以去邪,用参三两以辅正。然人参固表,桂枝解肌,合用非本也,故曰新加,见权宜之意耳。成无己所谓“与桂枝以解未尽之邪,加芍药生姜人参以益不足之血”。

成无己:表邪盛则身疼,血虚亦身疼。其脉浮紧者邪盛也,其脉沉迟者血虚也。盛者损之则安,虚者益之则愈。

愚按:伤寒发汗而身疼痛不已,有两个可能:一个,是病重药轻,表证未解;第二个,是汗不得法,乃为变证。如果是前者,那么除了身疼痛外,还应当兼见头痛、发热、恶寒、脉浮紧等症候。而现在只说身体疼痛,脉象不浮紧而是沉迟,可见,这里的身疼痛,不是因为风寒外束,营阴郁滞而引起的疼痛,而是因为“荣血不足,血少故也”。那么这个时候可以用汗法来治疗吗?不行,因为仲师已有明训“身疼痛…尺中迟者,不可发汗”,而是要用益气生血,调和营卫的桂枝新加汤来治疗。这张方子,其实就是用了桂枝汤来解肌祛风,调和营卫,只是加重了芍药的用量,目的在于加强养营血之力,同时芍药又有缓急止痛的作用,无论体表疼痛,还是内脏疼痛,肌肉疼,经脉疼痛都有非常好的疗效。另外白芍走血络,中医叫走血分,搜血里面的邪气。仲师在加大芍药分量的同时,还加大了生姜的用量,目的就是借助于生姜的辛散之性,使全方药力尽速达表,仲景常将这种配伍特点用于营卫气血不足的身疼痛、或身体麻木不仁的病证。如《金匮要略》中治“血痹”的黄芪桂枝五物汤,也是生姜用量最大(原方:黄芪三两、芍药三两、桂枝三两、生姜六两、大枣十二枚),借生姜的辛而外达,领药力走表而治“身体不仁,如风痹状”。此组方思路对后世治疗病位在皮表之病症启发很大,如王清任《医林改错》之“身痛逐瘀汤”中用羌活、秦艽等,亦即此意。再加人参,益气养阴去痛,人参具有强心的作用,而桂枝得人参,能使人参的强心作用会大大增强。因为桂枝的温经通络作用,能扩张动脉血管,增加血液循环,从而使心脏搏出血液更加顺畅,加上桂枝温通心阳作用,能够增强心脏活力,是强心、保心的良药。仲景治疗心阳不足的疾病,就是用桂枝与甘草(桂枝甘草汤)作为基本方组成的。诸药合用,解肌表、调营卫、生营血、益正气,而身疼痛尽去。

再按:“身疼痛”,在《伤寒论》中,除可见于第62条的新加汤证外,还可见于第38条的大青龙汤证,35、46和50条的麻黄汤证,第85条的疮家禁忌证,第91条的桂枝汤证,第条的五苓散证。其中第91条“伤寒,医下之,续得下利,清谷不止,身疼痛者,急当救里;后身疼痛,清便自调者,急当救表。救里宜四逆汤,救表宜桂枝汤。”这里的身疼痛,可以理解为表证不解。而第62条的新加汤证,当然要比这个复杂,不单是表未解。还要注意到50条“脉浮紧者,法当身疼痛,宜以汗解之。假令尺中迟者,不可发汗。何以知然?以荣气不足,血少故也。”又,桂枝加芍药生姜各一两人参三两新加汤,可谓古今最长的方剂名了,细读此方名,私下推测仲师本文为“桂枝加芍药生姜人参汤”,其中的“各一两”与“三两、新加”可能是传抄者自注而加的,后来传抄过程中就以讹传讹了。

桂枝新加汤,具有解肌祛风,益气和营的功效。伤寒论中主治发汗后,身疼痛,脉沉迟者。而据临床所见,是方对于脉象沉迟,或痹,或四肢拘挛、心下痞塞者俱可斟酌用之。

1,习惯性感冒:因患者体素虚弱,故易感冒。症见头痛,全身痠痛,鼻塞流涕,时犯时愈,脉不浮,亦无发热者,用本方补虚,其病自愈。

2,各种禁汗的外感:外感为表证,在表之邪宜用汗法。但《伤寒论》云“咽喉干燥者,淋家,疮家,衄家,亡血家,汗家等”虽有表证,不能用汗法。即凡阴液不足之患者,均不宜用汗法。本方既能滋阴血,而血汗同源,故用本方治疗。

3、身痛(属气血虚者):正常人之肌肉、筋脉,皆赖气血之温润濡养。气血充沛,人体就觉得健旺、轻捷、舒畅、有力。如果大量出汗和失血,卫气和营血就因其耗损而不足,肌肉筋脉失去足够的气血温润,此时就会感到身体疼痛痠困倦怠乏力。症见周身绵绵作痛,痠困的感觉多于疼痛,稍为劳累加重,休息好就减轻,脉沉缓或细弱,经年累月不愈。阴虚偏重者,伴有咽燥口干或四肢肌肉拘挛,舌红少苔,脉细数;血虚偏重者,伴四肢麻木,起立时眼前昏暗,舌质淡脉细;气虚偏重者,伴气短倦怠乏力,舌质淡或有齿痕,脉虚软无力;阳虚偏重者,伴见肢冷或局部发凉,脉沉微迟。除遇劳加重外,常无明显诱因。应与风寒、风湿等外感表证身痛和杂病瘀血身痛相鉴别。虚证身痛是临床常见病证,因病在皮肤、肌肉之表而五脏虚象不明显,故从五脏之虚治疗效果欠佳。用本方治之,效果显著,因本方能滋补血液生始之源。

4,虚劳腰痛:肾为脏腑藏精之府,气血亏损,精血不足,往往累及到肾,导致虚性腰痛。症见腰部痠困无力,隐隐作痛,喜热怕寒,稍微疲劳即屈伸不便,久之则波及下肢致软弱无力,这种疾患常用补肾之品治之总是似效非效,缠绵不愈者,用本方治之,久服能根治。

5、拘挛:又名拘急,属筋病,症见肢体牵引不适,或自觉紧缩感,以致影响活动,多见于四肢、两胁及少腹。四肢挛急,多因六淫外邪伤及筋脉,或血虚不能养筋所致。用本方治之,效果显著。

6、鸡爪风:多见于生育后的妇女,尤其是生育过多的妇女更为多见,因产后本来气血皆不足,或感受风寒,或浸于冷水,最容易诱发筋脉拘挛。另一方面是筋脉失去气血的濡养,枯燥而发生挛急。发作季节多为冬季和初春,发于手指者,俗称“鸡爪风”,患者痛苦万状,用本方加钩藤、木瓜、当归、川芎等治之。

7、消化道溃疡:桂枝新加汤配合白术15g,当归15g,海螵蛸20g,浙贝母12g,白及15g。可用治里虚中寒之胃溃疡、十二指肠溃疡。

8、泄泻:桂枝新加汤中生姜易炮姜,加肉蔻12g,白术20g,炒扁豆30g,可用治疗肠寒痉挛,脾虚腹泻证。

9、月经不调:桂枝新加汤配艾叶10g,川芎12g,吴茱萸10g,巴戟天20g,可以治疗妇人血虚经少,宫寒不孕及小腹冷痛者。

10、关节酸痛:桂枝新加汤加黄芪30g,当归20g,鸡血藤30g,可以治疗营虚血亏之肢节酸痛。

1.身疼痛治验

陈姓女,五七之年。乃吾小囡同学之母也。自述数年前产小女儿坐月子时,感冒风寒,经治疗,感冒症状虽除,但留周身肌肉疼痛不已。迭服中西药物,虽可取消于一时,但总不能尽愈。偶与家长会中提及,故为诊治:周身肌肉疼痛,平素畏风怕冷,体困乏力,稍事活动,便可大汗而出,虽冬月亦然,饮食尚可,二便调。舌淡,苔薄白,脉象沉缓。因思此证正合仲师伤寒论第62条所云,遂处方:桂枝15g,白芍20g,生姜20g,炙甘草10g,党参15g,黄芪15g,白术15g,大枣12枚。水煎服,一日一剂,每剂两煎混合,分三次服。守上方累服半月,疼痛尽解。

2.赵守真阳虚感冒治验

朱某,男。体赢瘦,素有遗精病,又不自爱惜,喜酒多嗜好,复多斫丧。平日恶寒特甚,少劳则喘促气上,其阳气虚微,肾元亏损也甚。某冬日赴席邻村,醉酒饱食,深夜始归,不免风寒侵袭。次日感觉不适,不恶寒,微热汗出,身胀,头隐痛。自煎服葱鼓生姜汤,病未除,精神不振,口淡不思食。切脉微细乏力,参之前证,则属阳虚感冒,用桂枝新加汤,又增附子,并损益分量,斯与治合证情:党参15g,桂枝、芍药、甘草各9g,生姜4.5g,大枣5枚,附子9g。嘱服3帖再论。复诊:诸症悉已,食亦略思,精神尚萎顿,脉仍微弱。阳气末复,犹宜温补,处以附子汤加巴戟、枸杞、鹿胶、芦巴补肾诸品,调理善后。

又一男,22岁,医学生。年5月8日就诊。昨日下午参加校内打扫卫生达2时之久,汗出甚多,衣裤尽湿。当夜即畏寒、发热、头身疼痛,自服速效感冒胶囊2粒,药后汗出热减。今晨起床后全身骨节酸楚,肌肉挛痛,畏寒,微热(37.5℃),口淡乏味。舌苔薄白,脉细无力。方以桂枝新加汤加味:桂枝9g,白芍12g,炙甘草5g,生姜6片,红枣4枚,党参15g,当归9g。水煎温服,2剂即愈。

按:前案素久肾元亏损,阳不外固,即感于寒而成太少两感证,似乎麻附辛汤亦可掂量用之。然麻附辛方是用于“少阴病,始得之”,与本案之肾元久亏不符,况麻黄宣发,细辛温窜,如再发汗则足以损其阴津,病转恶化,此当所忌。唯桂枝新加汤再加附子,于阴中求阳,使阳固阴守,庶病可愈。

3.程连禄头身疼痛治验

郝某某,女,40岁。因患血吸虫病,正值药后疗效,身体未复,又复感外邪,头痛,身疼痛,恶寒发热,经服APC,又重被而卧,汗出如雨,药后恶寒发热稍减,而头身疼痛加剧,如锥似刺,辗转不宁,呻吟不止,入夜更甚,后至粒米不思,昼夜难眠。曾服西药镇痛剂未能缓解,又服中药桂枝加葛很汤,疼痛依然,而来我处求治。诊其脉,沉迟而细,见其证,颈项活动自如,无恶心呕吐。寻思良久,缘患者身染血吸虫,近用锑剂治疗,大伤正气,后复感外邪,过汗伤阴,经脉失其得养,脉证相符,证属气阴不足,营血两伤,急投桂枝新加汤1剂,服后疼痛大减,已能安睡。2剂疼痛已止,饮食如常,诸证消失。

按:虚人发汗,伤津损液,经脉失儒。桂枝加葛根汤虽有津亏不润之证饥,但程度较轻,且其脉浮缓,项背拘急,与本证之脉沉迟,头身剧痛大异,故用之不应。本案脉证所现,与《伤寒论》所载完全相符,故尔投之取效。

4.潘澄濂阴阳易治验

某男,一日下午,自觉头重肢痛,且有憎寒,以为受凉,乃饮酒取暖,是夜,又不禁房事。次日头痛更重,身烦热而恶风,骨节疼痛如被杖,眼赤如醉眼,舌苔白腻,脉细而缓,体温37.5℃。初诊时并未告以触犯房事,据证以流感,处疏解化湿之剂与服,当晚虽得少汗,而身重伤怠反剧,再诊时一般症状如昨,仍予原方加减,未效。三诊时体温稽留在37.5,而神疲肢痛未减,其所异者为两目红赤,眼眶黑晕如久病状,因而再三迫问,始露真情,改为桂枝新加汤加紫河车,连服4剂,神气始复,眼赤亦消。

按:阴阳易又称“房劳伤寒”,临床待征是身重乏力,热气冲胸,阴中拘急,腰痛臀酸,头晕眼花。临证时根据具体病情可选用桂枝新加汤、烧挥散、当归四逆场、逍遥散等方治疗。

5.余胜吾妊娠恶阻治验

刘某某,24岁,年12月6日初诊。月经3月未行,四肢瘦软无力,恶心呕吐,渴不欲饮,口淡无味,不思饮食,眩晕,嗜睡眠,形寒发热,脉滑而细,舌苔薄白。即予桂枝汤1剂。药后诸症有所减轻,脉滑而弱,舌质淡红。续予桂枝新加汤2剂,症状消失。于次年七月份分娩,产后健康。

6.张圣德产后高热治验

张某,30岁。产后三天发热,体温40.2℃,头痛,恶寒有汗,舌苔薄微腻,脉象浮小数。乃产后气阴两亏,风邪乘虚外袭,以致营卫不和。治当调和营卫,补虚退热。处方:桂枝3g,白芍10g,炙甘草3g,生姜1片,太子参15g,白薇10g,青篙5g。接服2剂,体温降至正常,余症消失。

按:前妊娠恶阻案,参合脉证,证属营卫不和,而以营血不足为主,故用新加汤在调和营卫基础上以益气和营取效。此产后发热,头痛,恶寒,有汗,脉浮,本为桂枝证,然发于产后,又有气阴两亏本质,不宜单用桂枝汤取汗,而宜新加汤益气和营,鼓正祛邪而安。

7.刘渡舟产后身痛治验

樊某,女。产后半月许,忽然身体疼痛,脉来沉迟,无感冒可言。有学员辨为气血两虚,用十全大补汤治疗,虽有小效但不彻底。改用桂枝新加汤治疗,服药三剂后,疼痛消除。桂枝9g,白芍12g,生姜12g,大枣12枚,炙甘草6g,党参12g。

8.赵东奇疼痛治验

曹姓男,60岁。患周身筋骨疼痛四年多,起初仅是劳碌多才感到疼痛,休息好就不足为害了,因此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。近一年多以来病情加重,周身疼痛、疲困,静止时尚不要紧,稍为活动就觉的疼痛,为了减少疼痛经常避免起床活动。所以“举步艰难,困卧床第”,有时连翻个身都感到困难。并且最容易感冒。查体,痛处喜按、喜热,易汗,手足厥冷,息低,懒言,肢体消瘦,皮肤枯槁,舌淡苔薄,脉虚细而缓。食欲、二便均属正常。据此脉证显然属于气血不足之证,先后服新加汤40余剂,其病减去十之七、八,又宗此方制为丸药,继服两个月以后,基本痊愈,并能参加轻微劳动。按:本案患者身体疼痛,纯属气血亏损,不能营养肌肉、筋脉所造成的。但据说以前曾服用过人参酒、鹿茸精等之类的滋补药品,未见明显的效果,最后以桂枝新加汤治愈。其原因是凡属肢体肌肉筋脉失养之证,大抵应以调和营卫、通调血脉为前提,再配合益气补血之品方能奏效,桂枝汤是调和营卫、通调血脉的代表方。如单纯用滋补之品,其作用未必能很快达到四肢,因而功倍事半,徒费无益。

又治一男,郭某,48岁。患腰部疼痛半年之久,每逢劳碌及着受风寒即加重,隐痛绵绵,痠困的感觉多于疼痛,严重时伸屈皆感困难。外科医生诊断为腰肌劳损。病情逐渐发展,曾多服补肾之品,结合针灸、按摩,理疗等法,虽有近效,但不能巩固。后服新加汤加当归、黄芪出入化裁20余剂治愈。

又治一杨姓女,36岁。因产后着风寒致手足拘挛,发作时四肢挛缩,蜷曲,疼痛难忍,痛苦万分,必须经按摩、针灸始能暂时缓解。但时隔不久即又发作,或一日数发,或数日一发。虽经医治但仍发作频频,已反复发作半年之久。诊其脉迟而紧,舌淡、无苔。考虑为产后血虚,复感受风寒之邪,筋脉“寒则收引”,遂投以新加汤加当归、木瓜、勾藤等,服二剂后拘挛顿然停止,继服五剂痊愈。

按:本方所治疗的拘挛,不论在病因或证状方面,均有别于芍药甘草汤证之挛急。此方是治疗外感风寒伤及筋脉,以及血不养筋所造成的拘挛,彼是由热邪伤津,致筋脉枯燥所造成的挛急。总而言之,本方治疗气血亏损,造成的肢体疼痛,以及拘挛等证,疗效可靠。但是在药物的剂量方面,需要配合恰当,否则会影响疗效。凡属这一类型的疼痛和拘挛,大部分患者皆出现阳虚寒甚的脉证。因此方中的桂枝用量每剂汤剂中不能低于15克,芍药和桂枝等量,人参可用潞党参代替,用15-30克,再加黄芪、当归各15-30克,生姜可用10~15克。

‖图文编辑/孙可。图片源于网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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